的女儿说道,“凌儿也是看到了迟大人对抗那准丹人的风姿,着实是让人心悦诚服。”
迟允道:“雕虫小技罢了,不足挂齿。”
苏晚凌美睫微动,一双手不停地绞着帕子,却无论如何都不敢直视迟允的双眼。她半天没开口,苏佑为握着拳头咳嗽了一声,这才使得苏晚凌回了神。
苏晚凌便低声道:“京中都传迟大人连破两道难题,是大渊出类拔萃的文臣翘楚呢。”
迟允看着杯子中的茶梗道:“二小姐过奖了。”
“……”
一时无言。
苏佑为暗道这丫头平时挺能言善辩的,怎么到了迟允的面前便和那霜打的茄子一个样,没了动静?于是他笑着道:“对了,凌儿。你前些日子不是画了一张观禅图,一直想寻人指导一番吗?”
“迟大人可是个国画高手,你且把那画拿出来给迟大人品鉴一二。”
苏晚凌看了看苏佑为,又看看迟允,试探道:“可以吗,迟大人?”
迟允颔首:“可。”
苏晚凌勾了勾嘴角,叫身旁的丫鬟将一直抱着的画卷展开了。画卷铺平,却见一僧人端坐在菩提树下,眉眼无嗔无喜无悲无怒,远处山水留白,给这树下参悟的僧人添上了一抹恬淡的无声意境。
迟允将画卷拿起,认真地观阅了一番。他皱了皱眉,却觉得此处光线不是太好,于是便将这画拿到了窗边欣赏。
迟允站在二楼的窗边,随意一瞥下头的街市,便愣了一下。
宋明珂与沈承聿并肩走着,身旁跟着他二人的副将与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