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阮嬷嬷可乐坏了,她小心翼翼地把地契放到了李江妙的手上,道:“姑娘啊,这地契咱们得好好使用呀,这四皇子也太着重您了!咱们李家有福了啊!”
李江妙看着阮嬷嬷的笑脸,心里一软,但是她还是道:“嬷嬷,这地契咱们不用。”
她把这张纸整整齐齐地叠好,收进了盒子里头。阮嬷嬷的脸一僵,道:“为什么啊?”
“路人不受嗟来之食,我与四皇子非亲非故,这东西我用着也不舒心,”李江妙把碎发别到耳朵后头,道,“况且我也不想欠他这个人情。”
阮嬷嬷跺脚道:“姑娘你啊,这个时候了,还讲什么道义呀情分呀的,真是急死我这个老婆子了。”
李江妙笑了笑,摸了摸阮嬷嬷的手背以示安抚。
她把盒子放了下来,勾了勾嘴角。
路人不受嗟来之食?
现在的李江妙,根本没有资格与宋倾州说出这句话。
她在赌。
赌这一张小小的地契,能够换来日后更大的利益。
这张地契,对于宋倾州来说,可能不过就是一句话。对于她来说,就是救命的恩典。可李江妙偏偏就不用,他宋倾州以为随手给自己一些施舍自己便会感恩戴德吗?她非但不感恩,还不承他的情。
李江妙就是要看看,宋倾州究竟会不会被自己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