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脆弱的男人的心啊。”
被拉来的元小飞凑上前来,嘿嘿笑道:“庄大哥,男人的心咋了?”
庄白穆拿起了一小颗葡萄,两只手指一捏,葡萄粒就滚了出来。他道:“碎了。”
“为啥碎了啊?”
庄白穆摇头道:“其实,我也算是长公主的裙下之臣啊。”
元小飞喝了酒,反应都慢了半拍,他挠头疑惑道:“可是长公主不是个母夜叉吗?”
庄白穆直接踹了他一脚道:“你要死了啊,脑袋想不想要了?”
他坐了起来,抻脖子看了看房门关得死死的,这才又给了元小飞一巴掌,道:“嚼长公主的舌根子,你是不想活了,跳荡功还没焐热几天就想找刺激?还有,谁说长公主是个母夜叉的?”
元小飞都懵了。
他哪里想得到那么多。
丁达面带同情地拍了拍元小飞的肩膀,对他道:“来,咱们还是喝酒吧。”
这些人吵吵闹闹,搞得沈承聿心里烦躁得不行。
他抓起了自己的外袍,站起来道:“我出去醒酒。”
说完,没有管孙令辉等人的呼唤,便走出了赠香阁。外头的冷气飘散,道路上头还结了一点冰碴。沈承聿没有将大氅穿上,只是松松垮垮地披在了肩膀上头。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却并没有觉得心中烦躁的情绪有什么缓和。
“诶,你们知道吗?”
“迟大人很可能要做驸马啦!”
“我也听说这事了,听说长公主还特别中意迟大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