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城门上去了。
当杨潜跟在宋明珂身后,刚走出公主府的大门时,心中突然一动。杨潜眼中精光一闪,左右看了看,却听长街之上冷风枯叶响动,似乎没有一个人。
“怎么了?”宋明珂问。
“没事儿。”
杨潜扶着宋明珂上了马车,自己则坐在了车辕上头。
待到宋明珂的马车渐行渐远,远处才缓缓现出了一人的身影。那人蒙着脸,幽幽地看了一会,一转眼便消失不见。
==
袁家。
袁惊荷在自己的院子里头不停地踱步,她走开走去,连身旁的丫鬟都觉得心焦了起来。袁惊荷走了一会,终于觉得累了,便回了自己的闺房。
身边的丫鬟前来奉茶,袁惊荷也没有搭理她。袁惊荷坐在自己的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有些憔悴的少女的面庞,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些日子,袁惊荷过得实在不好。
前段时日,前线的捷报就如同一道道雷鸣般的鼓槌之声,敲得袁惊荷寝食难安,心中惴惴。夜晚做梦,她总是梦到自己被绑在了囚车的上头,被宋明珂的人押着游街示众,街上百姓们的目光冷漠嘲讽,让袁惊荷觉得无所遁形。
直到沈承聿回了京。
袁惊荷恨恨地拍了一下桌子。
若不是那个可恶的骠骑将军,他们袁家又何以落得这样的境地?如今倒是让他在陛下面前赚尽了风头!
他们这些世家,在这些日子里,哪个不得夹着尾巴做人?
若说是沈承聿这些人过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