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
公孙鸣道:“自然是可以的,长公主请便。”
外头人来人往,宋明珂想要看什么,一眼便到了底。
殊不知,外头的人也是如此。
他们都不需要探头,只是微微侧脸就能看到里头坐着的宋明珂和公孙鸣。
有的百姓认出了这二人。
“那不是长公主和什么宣国的殿下吗?他们两个怎么又到一块儿去啦?”
“瞎说,长公主明明和安北侯定了亲。”
“不对啊,那她怎么还和这个殿下坐一辆马车啊,这安北侯要是知道了……”
“知道个屁,他们要真是有什么小九九,还能给咱们看到?大人物的事情轮得到咱们操心啊?”
“也是啊。”
公孙鸣自然也知道,宋明珂这样做,就是在告诉所有人——她和自己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关系,坦坦荡荡清清白白。
公孙鸣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长公主不喜欢和本王单独在一起?”
宋明珂摇头,她道:“殿下多虑了。”
宋明珂伸出一只手,撑在了窗棂上,她的衣袖滑落,手腕上的镯子叮咚一碰,清脆作响。
喜欢?讨厌?
一个根本没有任何感觉的人,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
只是个搭车的工具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