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银针,她将那银针探进了碗里,再拿出来,果然,这针尖立刻被染成了黑色。
阮嬷嬷下意识想要惊呼出声,却生生止住了。
她捂着嘴巴,瞪着眼睛看了看那针,颤抖道:“姑娘,这这这……”
李江妙并不惊讶。
霓裳捏着那针,把鱼羹放在了桌上。她的声音轻软呢喃,如同龙须糖一般细腻酥甜:“看来是有人想要置你于死地呀。”
李江妙看着那鱼羹,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
霓裳嗅了嗅那鱼羹,道:“暂时还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毒,但是我能看出来,这是慢性的,你若是长期服用,不出三个月,就要玩儿完。”
阮嬷嬷也没空在意霓裳那随意的口吻,她颤抖着嘴唇,一想到自己亲手端着这鱼汤走了进来,直接一下给李江妙跪下了。阮嬷嬷脸色发白道:“姑娘,真的不是我呀!这,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姑娘!”
李江妙将阮嬷嬷扶了起来,道:“我知道,我自然是相信奶娘。”
阮嬷嬷站了起来,却因为担心李江妙的安危,紧张地直揪帕子,她道:“姑娘,这,我们该咋办呀?”
李江妙刚想说话,就听有人敲了敲门。霓裳回到了李江妙的身后站定,将手里的银针给藏了起来。李江妙这才道:“进来。”
一个身穿黑色大氅的壮汉开了门,走了进来道:“当家的,我刚才瞧着大漠和荒北鬼鬼祟祟,好像要出什么坏道啊。”
李江妙道:“你说说。”
马环道:“刚才我看到他俩偷偷摸摸地从厨房出来了,我感觉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