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都在颤抖,便叹了口气。
“逆子,简直是逆子!”
黄太后震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往京城外头跑,他难道是不知道自己都已经要成家了吗?成天东走西逛招猫逗狗,像什么样子!”
银鹤也没接话。
“而且他什么时候出去不好,非得在这个时候,和他那未婚妻一块儿走了!”
“怎么,那女子是给他灌下了什么迷魂汤不成?”
“哪儿就那么夸张呀,”银鹤敲着黄太后的后背,哄道,“太后呀,您也知道那充王殿下是个坐不住的,他这次能在京城待上这么久,可不已经算是不错了。”
“哀家还得谢谢他不成?”
银鹤笑道:“太后您这是说气话呢,兴许这充王殿下就是带着王妃出去玩上几日就回来了,您先别急啊。”
“玩几天要带一支商队出去?哀家是久居深宫,可又不是个瞎子!他这么做,是把哀家当傻子来涮,真是岂有此理。”
“他哪儿敢啊。”
银鹤哄了半天,却见这黄太后的怒火却是下不去了。她心中暗自道,看来太后这次是动了真气儿了,充王殿下怕是要不好过。她还没想完,就听黄太后道:“银鹤,你马上叫锦禄,带着哀家的腰牌,出宫把充王给我带回来。”
银鹤行礼道:“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