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子是有些古怪,却是个极好的人,你不必害怕。”
“……谁害怕了。”
宋明珂捏了捏自己的衣袖道:“……你都不早说,我也没带贺礼呀。”
沈承聿勾了勾嘴角,捏着宋明珂的下巴道:“你就是最好的贺礼。”
宋明珂轻哼。
宋明珂突然想到了什么,道:“不对呀,你的师父不是我父皇吗?”
沈承聿把她的碎发别在耳后道:“是,不过这个师父在我十二岁之前,教我习武,先皇则是在我十二岁之后才教我兵法之类。”
“喔。”
“原本先皇并不想让我师父教我,毕竟他不是大渊人。知晓了师父没有别的意图,才放下心。”
宋明珂张了张嘴。
也就是说,沈承聿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打了很好的武功底子?
……不愧是天才啊。
马车行了一段,沈承聿掀开了帘子。他道:“我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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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椿睡醒了之后,看到自己身上盖着一张被子,而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变得皱皱巴巴的。
这梨花白虽然并不算顶级好酒,却也不上头,所以海椿没有多少不适的感觉。她撑起身子,对外头喊了喊道:“大哥!”
没有声音。
海椿“咦”了一下,起身趿拉着鞋子,来到了外头,却看到追风就坐在凳子上拿着一穗玉米出神。海椿道:“大哥,你在想啥呢,叫你都不答应。”
追风抬眼,看了看海椿,眼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