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块而下,发出了潺潺水声。
有鸟鸣,有虫语。
庄子外围的瓦墙周围有一大片空地,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枯叶,一看就是许久都无人清扫了。
忽而,远处鸦雀声渐起,振翅声不断飞跃。
秦敬看了看天上四散的乌鸦,深吸了一口气,向庄子里头走去。
“嘎吱。”
沉重的木门被推开,从里头传出了一股腐朽的气息。秦敬踩着脚下的树叶,咳嗽了几声,伸手挥了挥迎面而来的灰尘。
虚舟皱眉。
这公孙昊选的地方也太偏了一点,而且还很陈旧。
庄子里头,就像是一般大户人家的布局。不过这些屋子经过风霜雕刻,已经呈现出了一种颓然欲倾的迹象。院子里头还有一个小水洼,水洼里头漂着几根脱了皮的树枝。
秦敬和虚舟向里走去。
忽而,虚舟突然上前一步挡住了秦敬的去路,秦敬没动,还没说话,却听虚舟道:“什么人!”
荧惑从廊庑另一端走了过来,道:“是我。”
虚舟静静地看着荧惑,也没后退。
秦敬拍了拍虚舟的肩膀,对他摇了摇头,虚舟这才低下了头,退到了一边。荧惑也没走过来,只是背着手道:“我们家主子还没到,还请进来等吧。”
秦敬道了一声好。
荧惑转身就走,也不管秦敬是不是要跟上。秦敬缓慢地跟在荧惑身后,看着落在他身上的那变换的廊柱的影子,沉默不语。
半晌,荧惑在一间屋子门口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