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给劈聋了得了。
到了后来,浴桶里的水也就慢慢地冷下来了。沈承聿害怕宋明珂真的着凉,便亲自把人擦得干干净净,换上了寝衣,裹上了一层夹着鹅绒的被子,把人给抱了回去。
宋明珂累得眼皮都不想抬,迷迷糊糊之间,他感觉沈承聿吻了吻自己的耳朵。
他道:“珂珂。”
宋明珂软软地应了。
“我心悦你。”
宋明珂的睫毛轻颤。
“遑论美与不美,我都要你。”
宋明珂在睡梦中笑了,她感觉自己被人紧紧地搂着,很温暖,那坚定、有力的心跳,就算是在这抹黑不见五指的深夜,也格外让人安心。
第二天,沈承聿洗漱完毕,准备去上朝了,他见宋明珂还在床上赖着,便走了过来,轻轻地戳了戳这一坨被锦绣鸳鸯被裹起来的圆滚滚的面团儿。
宋明珂不满地吭叽了一声。
沈承聿好心提醒道:“夫人,该起了。”
宋明珂没动静。
“我听沈清嘉说,今日孙家夫人请京中贵妇去插花,你和她都受了邀。”
宋明珂猛然坐了起来。
对啊,今天还得去插花。
沈承聿看着她凌乱的头发,这让他想起了之前在准丹草原上见过的毛发最飘逸的小山羊。他忍住笑意,道:“起吧,乖。”
自从成了亲,宋明珂那贪睡的毛病也改了许多,所以这一次她倒是没怎么不乐意。
谁也不知道,这都快入冬了,这孙夫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