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闻的气味顿时将这车辇盖了个严严实实。
沈承聿站在库房门口,把火折子往里头一扔——
“轰隆!!”
“什么声音!!”
郑炳焘在睡梦中惊醒,出了一身的虚汗。他坐了起来,赶紧道:“到底是什么声音!”
外头的下人看了看天,刚要说话,却听“轰隆”一声,天上再次划过了一道惊雷。
“老大人,是打雷了。”
郑炳焘擦了擦自己的额头,长长地舒了口气。
年纪大了的人,本就少眠,再加上这外头一会打雷一会下雨的,是谁都不会睡得好。郑炳焘起身,披上了衣裳,准备给自己倒一杯水喝。
就在此时。
“不好啦!不好啦!!”
“走水啦!!”
郑炳焘手一抖,这满杯的水直接就洒了一裤裆。他手忙脚乱,赶紧用布巾擦了擦,就听到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杂乱。
“是库房!库房着火了!”
郑炳焘一愣。
他也来不及擦裤子了,赶紧穿上了衣裳,开了门就急匆匆地往外走。
此时整个库房的火光已经冲了上来,那火苗窜得简直比院子里头的百年老槐树还要高,把郑家都给照亮了。
下人们一桶一桶地运水,“哗啦哗啦”地往那火苗上头扑。
然而他们发现——
这火,没法扑灭!
郑炳焘跟着下人们,急匆匆地来到了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