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郑炳焘就更气了。
自然,这些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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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宣。
辽城。
辽城处于大宣的东南处,距离最南边的边境还有一段距离。
客栈内。
玄烛拿着手上的伤药,打开了塞子,瞧了瞧,道:“药有些不够用了,看样子还是得去弄上一点。”
荧惑坐在桌边,将小腹上的绷带给拆了下来。
那小腹上头的伤口,非但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开始慢慢地溃烂了起来。每一次换药,玄烛都得给他剔除腐肉。
可想而知,该有多疼。
荧惑低声骂了句脏话。
也不知道那个太子手下用的弩箭到底是哪里来的,上头定是涂了些东西,不然用了他随身携带的极品金疮药,这伤口也不会溃烂至此。
饶是玄烛再胆大,看着那红紫一片的伤口,也是头皮发麻。
“你想怎么办?”
玄烛问他。
荧惑冷冷道:“剔。”
若是这样任由伤口坏死,他真的会完蛋。
玄烛拿起了匕首,在烛台上,把刀尖给烧红了。他有点迟疑道:“要不我给你下点蒙汗药?晕过去也就不疼了。”
荧惑道:“如果你想让我变成个傻子,那就这么干。”
玄烛:“……”
确实,这玩意掌握不好量的话,是容易出事。
他拿着匕首道:“那么,贫僧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