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道:“我们怎么了!!”
薛文贯道:“怎么了?”
他来到郭深跟前,蹲了下来道:“战场之上,违抗主将命令是大罪,你可知?”
郭深的脸色一白。
他大概知道,薛文贯是什么意思。
就在刚刚,自己上了头,觉得靠着闻直和他二人,能够将那些雪域骑兵杀得盔甲而逃,于是便没有听薛文贯的撤退命令,往前追了几里。
结果就是人没追上。
薛文贯冷冷道:“按军法,你们临阵抗命,当斩!”
这下不光是郭深吓坏了,他这几个小兄弟也吓得不轻,沈承炘和其余二人赶紧上前,为郭深求情道:“将军,念在他二人都是初次上战场的份上,请将军从轻处置!”
“请将军从轻处置吧!”
薛文贯瞧了一眼他们几个,道:“怎么,你们袒护他,是想同罪?”
沈承炘噎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外头又冷又干,偶尔还飘来几颗冰碴子,刮得人脸生疼。郭深被按住在那里,抿了抿唇,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没再说话。
薛文贯道:“念在你初次犯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上军棍!”
“是!”
这两个倒霉孩子就被按在了凳子上头,被噼里啪啦地赏下了一顿军棍。
军棍过后,闻直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郭深却是只能一直痛苦地趴着,起都起不来。
翌日操练过后,沈承炘等人便马上回到了营帐,瞧瞧俩人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