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疆场上?!这不可能!”
韩舒赫道:“是真的,是他娘的真的!”
韩勇从没见过这么激动的父亲,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而后低下了头。
很显然,谁都不可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半晌,韩勇哽咽道:“这不可能的啊,父亲,这是屈辱,这是屈辱啊。”
“是啊。”
大渊。
他们大渊,从立朝以来,从来都没受过这样的侮辱,大渊的人民都觉得大渊一定会在有生之年,一统天下。
韩舒赫沉默了很久、很久。
就在一壶烈酒都下了肚之后,韩舒赫把酒杯放在了一边。
天边,终于露出了一丝漂亮的鱼肚白。
天亮了。
韩舒赫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缓缓地站起身来。
他沙哑道:“儿子,将为父的库房,打开。”
韩勇怔住了。
他道:“父亲,您……您到底要做什么?”
“叫你打开,就去打开!!”
韩勇直接跪了下来。
“父亲,父亲!儿子愿意带头为大渊筹措军饷,筹措粮食,父亲您千万不要冲动,儿子求求您了,儿子真的求您!!”
韩舒赫却突然大笑了起来。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开怀的笑容。
他活了一辈子,在陛下面前谨小慎微,从来都没觉得如此痛快过!
韩舒赫道:“冲动便冲动,为父今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