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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沈承聿到来,宋明珂便被牢牢地保护着,沈承聿的亲卫就没离开过她身边半步,可谓是比沈承聿本人身边都要安生。
宋明珂只觉得头昏脑涨,浑身都像是散了架。
那些伤口,还在流血,冷风吹进她的衣衫,冻得她直颤抖,但是宋明珂没有走,她倔强地等着,等在原地,待沈承聿归来。
“沈帅!”
“沈帅!”
亲卫们下了马,迎接沈承聿归来。沈承聿骑着饮霜,看着眼睛亮亮的女子,朝她行来。
宋明珂抬起脚步,走了过来。饮霜很高,这个人就坐在上头,她就算是垫脚,也只能碰到他的大腿根。
宋明珂定定地看着他,半晌,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帕子。
她轻声道:“看你脏的。”
沈承聿俯下身子,似乎是要把脸凑过来,然而还没等宋明珂碰到自己,他便一勾手,把人给抱了上来。
宋明珂低呼了一声,侧坐着,被他拥在怀。
他身上的血腥气很重,铠甲也又冷又硬的,隔着厚重的甲胄,她甚至都听不到这人的心跳。
饮霜缓缓向关墙内走。
沈承聿把自己的腰牌扔给了丁达,道:“入关休整一夜,明日早晨出发向东。”
丁达道了一声是,还给宋明珂行了行礼。
宋明珂抬头道:“明日就要走?”
沈承聿感觉自己的下巴痒痒的,是宋明珂的睫毛轻扫着。
他的心已经软成了一汪水,任由她的手挑拨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