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滚。
楚大庆把烟枪子一扔,趿拉着鞋子来到了后院,衣裳都没来得及披。
“干啥,这是干啥!”
他吼道。
楚大庆来到后院,却见小厨房门口聚着一股浓烟,他伸手扒拉了几下,道:“老头,老头,你死了啊?”
没人搭理他。
楚大庆又喊了几句,这次有回应了。
楚大庆听到了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便走进厨房,看到了自己的爹正对着一个箱子坐着,而灶台已经被他砸了。
楚大庆都愣了。
这是唱哪一出?
但是这个时候,直觉告诉他,他不能多嘴。上前一瞧,楚胜正拿着一把长枪,这长枪上头虽然落着灰尘,但是枪头却泛着幽幽寒光,漂亮得不行,也锋利得不行。
楚大庆怪叫了一声,后退了两步,可惜没站稳,摔了个大屁股墩儿。
楚胜却是看都没看他。
楚胜拿着布巾,把手中的爱枪擦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像是抚摸爱人的脸颊一样,轻柔地抚摸着它,眼神中,带着丝丝怀念和感慨。
半晌,他道:“儿子。”
楚大庆手脚并用,站起来道:“……啊?”
“给我披甲。”
楚大庆磕巴了几下,道:“披甲?啥意思啊?你……你要上战场?”
“对。”
“哈。”
楚大庆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他讥诮道:“别逗了,你还能上战场啊?就你,笑死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