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在军中威望最高的人,起到的作用,或许他们自己都是想象不到的。
骠骑营暂时要在这衍城驻扎几天,沈承聿也没给个准信,但是看沈承聿这个样子,却是两三天之内都走不了的。于是狄秋扬等人便自行把所有骠骑营都安排在了城内,也方便一些。
反正,沈承聿这些手下,就算不用自己操心,也完全可以自强。
而狄秋扬他们,在安排过了弟兄们的去处之后,便领着一大群弟兄,去了后山。
衍城后头的小山,不算多高,甚至远远望去只能算是个小土包,但是条件实在苛刻,狄秋扬想要为那些牺牲的弟兄们寻个去处,也就只能在这里了。
有的人留下了尸体,但是有的人没有。
两千来人,这整座山自然是装不下的,于是狄秋扬干脆就给弟兄们刻了一块石碑,将这两千个弟兄全都囊括了进去。
狄秋扬的字迹歪歪扭扭的,但是没有人说什么。
大雪风霜,野蛮的叫唳在天际回响,似乎在为这逝去的两千人,唱上一曲呜咽的道别之歌。
狄秋扬的弟兄们就整整齐齐地站在他身后。
狄秋扬蹲下身子,把酒坛子打开,撒在了墓前头。
“军中不让饮酒,兄弟们这次能好好喝点了。”
沉默。
没人说话。
或许有人已经哭了,但是那眼泪却已经被掠过的冷风凝结成了冰。
狄秋扬心情也有些复杂。
说实话,他跟着沈承聿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