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钱怎么行,你拿去吧。”
何义言赶紧推辞道:“徐叔,这不行……”
“拿着吧拿着吧,我不差钱!”
徐叔不等他推辞,便转身离开了。
何义言在风中站了好久,而后他打开钱袋子,却见里头那银子白花花的,又饱满又扎实,够他这一家子过上一年了。
何义言眼睛一红,揣了银子,默默地离开了。
何义言并不是沈承聿的亲信。准确来说,他也不是骠骑营的人,并且,因为腿上有伤,已经很久没上战场了。不再上战场之后,还能偶尔来侯府帮忙,也是林冬瞧见了,顺手就和徐叔引荐了他。
徐叔瞧这年轻人踏实肯干,便留下了他。
沾了侯府几分薄面,所以何义言如今也将家中的父母接到了京中来住。这一家老少,原本就是农户出身,到了京城也是老老实实,日子过得也算是踏实。
有了徐叔的银子,他们在京中也能好过许多了。
何义言知道自己母亲喜爱吃油茶面,还特意绕了小半个京城,为母亲买了去。
“嘎吱。”
何义言推开了门,道:“爹,娘!”
没人回答。
何义言愣了一下,把油茶面放在了桌上。桌上十分整洁,也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何义言推开了里屋的门,却见父母也不在。
但是母亲做的针线活,却是放在矮榻上。
“你回来了。”
何义言心中一惊,抄起旁边的铁锹,就向身后打去。来人向后撤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