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心中一紧,叫捕快拷住了何义言,把人给押走了。
何义言这肆意的笑声就在大街小巷中回荡。
任谁都觉得,他是觉得背后有人,所以才如此嚣张。
何义言嘴上这么说,也得真是这么回事才行。回到县衙,县令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听何义言是否真的和安北侯府有牵连。
结果,得到的答案让他两眼都一黑。
这人确实是沈承聿的旧部,和安北侯,确实有关系。
这下可完了。
此人似乎真的有沈家做后台。
小心了这么久,这烫手山芋还是自己蹦了上来。这下可把人愁得睡不着觉了。
所以,这人被抓回来了,这县令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了。
毕竟,如果这个人真的有沈家做靠山,那么因为这件事,他很有可能像何义言所说的一样,乌纱不保。
就在他犹豫该如何处置的时候,不知谁把这消息,悄悄地散播了出去。
沈家的小公子,指使他人杀人,只因为这人白天讹诈了他二十两银子,他怀恨在心,叫人把他直接给杀了。
这消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传到了京城。
渐渐地,此事逐渐沸腾,愈发拦不住了。
事情就传到了高鹏的妻子,李氏的耳中。
李氏见原本还信誓旦旦和他们打包票说一定不会辜负期望的县令突然沉默了,便到处打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结果,她就听说,原来这犯人是有靠山的。这靠山就是京中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