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却见层层纱帐被放了下来,宋明珂的身影就被掩在那轻纱后头,揭开一层,她窈窕的身影便明朗了一分。
沈承聿的喉结动了动。
他的眸子里暗藏着隐忍,暗藏着凶涌,他用尽了全力一步一步地走着,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
亟待着有人为他纾解。
当他拨开最后一层纱帐时,一只手伸了过来,拽了拽他的袖子。
沈承聿瞬间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宋明珂给抽去。
在他俯下身时,宋明珂便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眼角是红的,唇也是红的,偏偏眸子是黑的,黑得彻底。
沈承聿感觉她的手,在自己的后背上游走,而后她探向了自己的发髻,用以固定发髻的玉簪被抽出,他的头发就那样松散了下来。
沈承聿握住了她的手腕。
宋明珂抬眼看着他,眸子里头盛着桃花潭水,还有淡淡的不解。
沈承聿一瞧,果然,她的枕头旁边躺着一只小瓷瓶。
这小瓷瓶他见过,里头的东西也用过。
看来宋明珂这是给自己用了。
还没等沈承聿想完,他便被宋明珂捏住了下巴。
他感觉有什么盘在他的腰上。
叹息了一声,沈承聿用掌风打灭了烛火。
翌日,宋明珂是被疼醒的。
从雪域回来,她原本浑身就好像散架了一样,还没休养好呢,又和沈承聿胡闹了一宿,现在的她只觉得骨头缝里头都透着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