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人泪流满面,泪珠子像是珍珠似的往下掉。
而林冬面色不霁地坐在一边。他爹娘就坐在主位,而那个不争气的弄死了人的表弟,就跪在地中间。
“四弟啊,”蔡夫人对林父道,“你说说,我自从嫁了出去,我抚育游儿到这么大,我容易吗,我真的也不容易呀!”
“我这些年,回了几次娘家?不就是怕外头说咱们家的坏话吗?我如此为咱们家,四弟,你难道真的忍心看着你外甥被送进牢狱中去吗?”
林父和林母都是没什么大主意的人,见这个状况,他们实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毕竟,林冬的姑姑从前对家中确实比较尽心。
他们看向林冬,就想要开口为外甥求情。
林冬道:“姑母,此事是阿游自己惹出的,和我的父母都没关系,您与他们说是没用的。”
蔡夫人没想到他这么绝情,连眼泪都断了一瞬。
她道:“那,那姑母不和别人说。冬啊,你看看你弟弟,多么可怜啊,你就帮帮他,姑母一家子一定会感谢你的!”
“对对对,”她好像想起了什么,道,“你,你不是要定亲了吗?听说那姑娘从前不是奴籍来着吗?你别担心,只要她进了门儿,我蔡家呀就是她的第二个家!”
林冬听到她念叨青梅,脸色更沉了。
说实话,青梅因为自己曾经是奴籍的事情,逃避了自己很久。她是十分在意自己的出身的,现在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一切,她却挂在嘴边,到底是什么意思?
蔡夫人也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道:“哎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