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事情!”
郁重衍皱眉。
百姓们哗然。
不是说,这蔡家的小子真真切切地把人家女子给逼死了吗?怎么到了这公堂上,他就突然不承认了?
“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谁知道去啊!”
“难不成真的和这小子没干系?”
“谁知道了,难说。”
“肃静!”
郁重衍道:“蔡游,既然你说你没做,那么事情经过到底如何?”
蔡游清了清嗓子道:“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我知道那王家的姑娘家中贫困,便主动照顾王家姑娘的生意,但是王家姑娘以为我图谋不轨,所以便左次三番对我疾言厉色。”
“她家中实在贫穷,于是我斗胆,向她提出了想要她入府为妻的请求,她非但不同意,还将我臭骂一顿,说我是癞蛤蟆吃天鹅肉,恬不知耻。”
“你胡说!你胡说啊!”
王钟氏急得眼泪都留下来了,伸出了颤抖的手指,指着蔡游道:“你胡说!你污蔑我的闺女啊!”
“我的闺女啊!我清清白白的闺女啊!”
她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这哭声传了出去,惊动了天上的飞鸟。
百姓们看着这老妪,眼中不免都流露出了同情。
本本分分的老实人,遭遇了横祸,而自己的女儿还要被那奸人在公堂上一再羞辱,哪个母亲能够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郁重衍叫衙役扶着她,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