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哲正在修补屋顶,为此,他闹得原本挺白净的脸都黑乎乎的,活像是从灶坑里头钻出来。
沈承聿道:“这是?”
徐向哲把瓦片一放,发出了当啷当啷的声音。他道:“屋顶破了。”
沈承聿上前,却见徐向哲脚底下的瓦片确实露出了一小块。这样冷的天,若是一直任由这洞放着,怕不是要冻病了。
徐向哲抬头道:“你来做什么?”
语气又臭又硬,活像沈承聿欠了他二五八万。
“一会儿再说,先堵上再说吧。”
沈承聿挽上了袖子,蹲下身,开始帮徐向哲修补起了屋顶。
徐向哲看了看他,擦擦脸上的灰,没说什么。
忙活了一会,沈承聿便把屋顶给补好了。
“先堵着吧,”沈承聿拍手道,“暂时不会漏雨,明日记得找个工匠,把这处瓦块填上。”
徐向哲坐在屋脊上道:“多谢。”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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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聿刚要下屋顶,徐向哲就叫住了他。
“等一下。”
沈承聿一顿,徐向哲便道:“叫管事取些吃食来。”
沈承聿点了点头,直接跳了下去。
过了一会,沈承聿带了点吃食上来了。徐向哲披着衣裳,坐在屋脊上,还揣着袖子,看起来像是被冻得够呛。
沈承聿道:“不冷?”
徐向哲揉了揉发红的鼻头,道:“饱暖思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