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哲想来,觉得此事并不是完全不可行。
思虑了一会,他道:“行,我知道了。”
沈承聿和他碰了碰杯子。
“但是,我有个条件。”
沈承聿道:“你说。”
“我不希望我我的家人受到牵连。”
沈承聿立刻就明白了。
这件事,对于徐向哲来说,虽然看起来像是天经地义一般,但是事后定然会遭到那些人的报复。徐向哲作为一个两袖清风的文官,又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玩得过那些阴险诡谲的老油条?
能有条命在,那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再严重点,家人都会受到牵连。
沈承聿道:“你放心,只要此事过后,不管成功与否,我在位一日,你和你的家人便绝对无忧。”
徐向哲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
两个人再次干了一杯。
又说了几句话,酒差不多没了。这一壶上好的竹叶青,倒是被不爱竹叶青的徐向哲喝了大半。
“你回去吧,”徐向哲道,“下次别带竹叶青来。”
开始撵人了。
沈承聿应了一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豆壳子。
徐向哲叫住了他:“安北侯。”
沈承聿回首看他。
“国事为重。”
徐向哲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沈承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多谢,国事为重。”
他纵身一跃,便轻轻松松地落在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