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翻窗离开了。
李思颂站在地上,看着透着窗子落在地上的月光,发了很久的呆。
一想到女儿纯真的笑脸,李思颂就觉得那种恐惧再次袭来,被他们掌控着的感觉,好似无声无形的细线,把他的双手双脚束缚起来,去解一盘葬送自己的棋局。
李思颂一夜未眠。
待到他浑浑噩噩地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李思颂这才想起叫下人为自己洗漱。
冰冷的泉水扑在脸上的时候,李思颂这才觉得浑身都舒坦了不少。
“蹬蹬蹬!”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下人跑了进来,神色匆忙道:“老爷,老爷,不好了!”
李思颂把布巾放在一旁丫鬟的手上,整了整自己的衣领。他道:“怎么回事儿?慌什么?”
“安北侯不见了!”
李思颂惊道:“你说什么?!”
当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沈承聿的屋子前时,却发现这屋子的门大敞着,里头早已经没了人。就连屋子里头的酒气都散了个干干净净,想必沈承聿已经离开很久了。
李思颂只觉得脑子里头嗡的一下,立刻回想起了宿仇的那句话。
“安北侯他和别的将军不一样。”
李思颂费尽心思,把沈承聿拦在临山郡,就是为了让沈承聿没心思顾及军营的事情。现在他既然想到了什么,那就必须把他追回来。
不过还好,他已经下手了。
“来人!备马!”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