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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还在审,”霓裳道,“霏霏不是说,给你拿来的附子上头带着没炮制好的附子粉末吗?那东西是有剧毒的,所以应该是有人想置你于死地。至于此人是不是这个校尉,那还要继续审了。”
沈承聿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霓裳道:“咱们什么时候能回京?”
沈承聿放下手上的书,想了想道:“快了。”
“也不知快了到底是多久。”
沈承聿好似心情不错,于是他勾了勾嘴角。
长路漫漫,山水花柳。无数飞花铺成了归家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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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
蒋任柏躺在一边,双腿搭在旁边的案上,脸上盖了本书,似乎是在歇息。
外头的脚步声齐刷刷的,他的手下们在操练着,已经持续了两个时辰。
“都尉!”
“都尉!!”
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兵卒掀开帘子跑了进来,单膝跪地行礼道:“都尉,不好了!”
蒋任柏不耐烦地把脸上的书拿了下来,道:“怎么回事儿啊?急匆匆的,又不是去投胎了。”
“都尉,刑校尉他被飞花卫抓住了!”
“啥?!”
蒋任柏一下就站了起来道:“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这小卒挠了挠脸——他也是刚知道不是?
“完了完了完了。”
蒋任柏伸出自己的拳头,捶了捶自己的额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