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聿吩咐了下去,叫手下去寻了名为黄三更的人。
蒋任柏走了过来,道:“大将军,不知大将军您还有什么吩咐?”
沈承聿淡淡道:“无事,找个人罢了。”
“谁啊?”
“黄三更。”
“哦,这简单,属下帮您找就是——来人,去找找黄三更!”
“是!”
蒋任柏跟着手下一道去了后头的院子。却见这原本还算整洁的院子被闹得人仰马翻,到处都是被砸碎的水缸碎片,水漫在地上,不一会就和了稀泥,人走了上去脚底下都会被糊住。
蒋任柏嫌弃地在一边的石板上蹭了蹭。
剩下的山匪帮充州军指明了方向,蒋任柏跟着他们来到了黄三更的屋子前头,伸出脚一踹,砰的一声,这门就被打开了。
蒋任柏刷的一下,抽出了手下腰间的长剑。
他戒备地左看右看,似乎是担心着屋子里头谁突然出现,给他来上一次突袭。
几个充州军小心翼翼地护着他。
蒋任柏见床幔是放下来的,并且那床榻是鼓鼓囊囊的,便眼神一凛,一剑刺了过去!
如他所想一般,他并没有刺中一个人,而是一团软乎乎的棉絮。长剑抽出,里头的棉絮纷飞,似雪花一般,呛得在场的几个人都咳嗽了起来。
蒋任柏低声道了一句娘的。
“都尉,”一个手下道,“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蒋任柏冷声道:“没事,就说他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