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鸡汤先放在了一边,而自己则是垂着手站在一边,一副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
书房中的气氛有些压抑。
案旁的炉子上头温着酒,酒水散发出来的气息浓郁又强烈。而几个大臣垂首站在案前,大气都不敢出。
迟允拿起了一个折子,道:“有没有人能和我解释一下,充衍两州的税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全万隆,你说。”
全万隆跪了下来,颤抖道:“大人,大人这,微臣……微臣……”
他眼珠子乱转,不停在想着该怎么解释。在迟允默然的注视下,他是越憋越急,越不知道该怎么说。
迟允把手上的折子扔给了他,道:“自己想想吧,如果明日不能给我个解决法子,这户部你也就别待了。”
“大人……!”
云却桡道:“迟相。”
迟允知道,点到为止即可。他看了看旁边瑟瑟发抖的几个人,道:“都先回去吧。”
“是。”
几个大臣便瑟瑟发抖地离开了,而全万隆本人,则是由两个同僚拎着胳膊架着走出去的。显然,这人被吓得不轻。
云却桡道:“你这么吓唬他们,没事儿?”
迟允道:“贱皮子罢了,不严厉一点儿,他们就不会知道痛痒。”
“这段时日也辛苦你了。”
云却桡摆手道:“嗨,咱们俩谁跟谁啊!”
迟允指了指酒壶道:“喝点?”
“喝!”
许泽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