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单膝跪地道:“长公主,是属下辜负了您的期望。”
“不。”
宋明珂摸了摸鸡的羽毛,道:“你没有辜负任何人,如果不是有人故意为之,你就是连中六元的那人。”
“当之无愧。”
汤付霜苦笑。
“难过吗?”宋明珂问,并示意他坐下。
汤付霜道:“难过,不过,总比不上丧家之痛就是。”
“回来的路上,我仔细想过,生死尚且看淡,这些挫折对于我来说,不过尔尔。”
“我没想到你能如此豁达。”
汤付霜道:“是的,这一点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他现在只觉得平静得出奇。
宋明珂道:“你还有很长的路,如果你想,本宫依然愿意竭尽全力,助你下次春闱。”
“不。”
汤付霜道:“殿下,我仔细想过。此次春闱,尚且时日未到,不过是因为大渊需要人才,才开放春闱,而下一次不知又要等上几年,我可能等得起,但是殿下您可能就等不起了。更何况,四年之后,如若不出意外,迟相的势力必然大大扩张,若我再去,恐怕一出乡试便寸步难行。”
宋明珂道:“可是,状元入仕可是直接从六品做起。”
汤付霜摇摇头。
“殿下,我仔细考虑过,就算入翰林院也不一定被委以重任。”
宋明珂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
要知道多少官员穷极一生都突破不了五品,可身为状元,要往上爬,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