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泯笑着点点头,算是承了这个礼了。他道:“你可是自己过来的?”
汤付霜道:“是。”
“哦——”
池泯虽然古板,但却不是傻,见汤付霜出现在这里,便知迟允心思一二。不过他并没提,只道:“说起来,老夫终是觉得,你可惜了。”
汤付霜只不在乎地一笑。
“不该啊,不该。”
在左相的地盘,池泯自然不可能说得太露骨。他道:“那你待如何?你还年轻,不是没有机会。老夫相信,以你的文采,四年之后得个状元,也不是不可能。”
汤付霜道:“多谢老师赏识。只是学生仔细想过,比起编撰文书,学生更喜欢做些实事,也是为了大渊的黎民百姓。”
“嗯。”
“你能有这个觉悟,甚好啊!”
汤付霜又谦虚了一句。
“哎哟!”
“这不是咱们的新科状元吗?”
汤付霜和池泯同时回头,就看见陈书旻站在宴厅门口和众人打招呼。
“承让承让,各位承让!”
“有礼了,哈哈!”
过了一会,陈书旻瞧见了池泯,几步上前,行礼道:“这不是老师吗?学生见过老师!”
池泯淡然道:“只是教与你几日,算不得什么老师。”
“老师可万万别这样说。”
陈书旻笑道:“如今学生高中,也算是给老师您长脸,老师您若是不嫌弃,改日到学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