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水摸鱼!”
“就是!”
又有人道:“杨大人想必是京城走惯了,随便一个官员的家都能进,那等到了以后,你走了顺腿,难不成要把皇宫都当成你家后院,随意进出啊?”
“杨大人不会想造反吧!”
“混账!”
一向沉默寡言的霍难是头一次瞧见这场面,他没想到,这些文官一个比一个厉害,明摆着的事情还能倒打一耙,疯狂地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于是他不禁怒骂了一声,这一声用了内力,连府衙内的地砖都在颤抖。
文官们被吓了一跳。
“你你你……”
魏重壮着胆子道:“你是什么人,你……”
“肃静!”
徐向哲道:“闲杂人等,不得咆哮公堂!你们若有疑问,审讯结束再议!”
杨潜对魏重嚣张一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了。
魏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徐向哲放开惊堂木,上下扫了扫跪在堂下的几人。
他道:“既然你们说,你们的家底都兜出来了,那本官倒是想问了。”
“你们的衣衫看起来价值还真不菲——钟怀郎,你那玉佩,是羊脂玉吧?”
钟怀郎弯腰一看,脸色煞白。
他这玉佩,用了一万两,特意请了大师雕出了他想要的样子。
可是现在,若是再遮掩,倒显得他心虚。
于是他只能道:“让大人笑话了,这……这是便宜货,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