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全都依你。”
“狗屁!”
何会恺指着汤付霜的鼻子道:“我乃陶州长史,你一个通判居然敢和我抢女人?长公主的人怎么了,你不过是长公主的玩物,一个喜怒哀乐都要看人脸色的东西居然在本官面前耍威风,本官今日就剐了你!”
余灏怒道:“你他妈能不能闭嘴!闭嘴!”
“别管我!”何会恺甩手。
余灏退后两步,无力地扶住了楼梯。
疯了,都疯了。
汤付霜不怒反笑,拍了拍手。
“好,你很有骨气,我也不得不承认,我这通判的品阶,确实不如你,不过……”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淡紫色的玉牌。
“不知这令牌,能不能抵得上何大人的官职呢?”
这牌子不大,上头雕刻着十二朵不同的花朵,簇拥着中间的两个大字。
长霁。
众人都懵了,只有几个反应快的官员,看清了上头的字,当即跪了下来。
牌子由一根红绳牵着,摇摇晃晃。汤付霜的手指上绕着红绳,随意闲散,好像那牌子随时都会掉落。
汤付霜对梵离道:“这玉牌乃长公主亲赐,长公主有言,无论何时何地,见此牌如见长公主本人,诸位须俯首跪拜——不知,这一块玉牌可换得上我与梵离姑娘春风一度?”
梵离嘴唇发紫,腿软得已经站不稳。
唯有何会恺还强撑着。他攥着拳冷哼道:“令牌?算了吧,你拿这玩意儿吓唬吓唬你们飞花卫也就算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