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收了就带代表他答应为宋明珂办事。他也不想让自己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
他试探道:“那谶言……”
宋明珂了然,从箱子旁侧抽出了一本道经,道:“为表诚心,这是小女手抄的经书,还请您过目。”
清灵子翻开,却见里头写着的赫然就是宋明珂书写的谶言,无非就是什么大渊国运永昌,民运长隆之类的吉祥话。倒真的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东西就算是他自己也能写出一箩筐来。
清灵子疑惑的是,宋明珂费了这么大的劲,就是叫他去读这些?
似乎是看出了清灵子的疑惑,宋明珂垂首道:“道长不必再问了,我这样做也有我自己的坚持,此事若您觉得为难,小女也绝不强求。”
清灵子摇头道:“不是,不是……这倒不是让贫道为难……”
他瞟了一眼箱子里头的玉雕,呵呵一笑。
宋明珂心中骂了一句。
贪婪的老东西。
她自是明白这清灵子是什么意思,于是拿出了手帕,捏着兰花指,泫然欲泣道:“小女知您与父亲相识多年,也一直将您当作最尊敬的长辈。”
宋明珂突然想起什么,故作天真道:“我的丈夫也一直十分仰慕您,不如让他与您细细谈说?”
说起了沈承聿,清灵子瞬间头皮发麻,赶忙摆手道:“长公主客气了,不必、不必,频道答应您就是了。”
开玩笑,宋明珂这不是赤裸裸的威胁吗?
他相信,如果他不答应她,第二天她的丈夫就可能带人踏平此处——甚至都不用安北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