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知所措,望望他的胸口,又望了望身后的老爷爷。
“叫师兄。”他抓过我受伤的手,笨拙地画下了一个法阵,这个法阵奇形怪状有棱有角,完全不像刚刚那个放射耀眼华光的那个法阵圆润绚丽,他却是认认真真一笔一画的画下,终于凝成一道微光笼罩着我手上的伤口,一股暖意驱散着血肉里的疼痛,伤口也不再流血,却没有明显的长好。
他抿了抿唇,从自己衣袍上撕下一块,又从怀里掏出药瓶,在上面撒上药粉,仔细帮我包扎好。
“你的手被我焚龙刀气所伤,姑且只能这样先养着。日后别再这样莽撞,丢了师父的脸。”
“是……师父?”
“呵呵,天銮都让你叫他师兄了,自然是认可你了。孩子,你愿意认我为师吗?”
“愿意,我愿意!”我立刻跪下,对着他磕了三个响头,乖乖叫道:“师父!”
“欸,乖孩子,乖徒儿。我与天銮路过此处感受到了妖气故而寻来,现在镇上妖魔已除,虽有些仓促,但是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倾抚,若你没有什么记挂的话,我们现在就动身可好?”
“嗯!”
我掉头寻找我那嘴硬心软的师兄,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踪影,那妖怪的尸体也没了,正准备大声呼喊时,他从包子铺里踏步而出,正好瞧见他手臂往后一甩,一个白晃晃的东西被他甩了出去,掷地沉重有声,另一只手上提着一个包裹,看那纹样,像是包子铺老板用来打包包子的布。
“刚刚瞧见那里面还有个妇人,和她买了两屉包子,当作路上的干粮了。”
我眨了眨眼,不是都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