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头颅,才算是死透了……”跟在身后的赫缚歌插了句嘴。
我全身恶寒,忍住了呕吐与哭泣的欲望。
不能叫他们看出破绽!不能让他们伤害他!
赫缚歌略带深意地看向仙笑水,还没有仔细思考,便被越蓉一声大喝扯去了目光:“好你个赫缚歌,你都看到了?你在旁边到底看了多久?你就忍心看我伤成那样都不帮我?”
“你又不是不知道,屠龙那件事有多轰动,天罚协会派了人来,如果你不是自己一个人屠龙,而是有我帮忙,他们会把【决定者】的战斗力考虑进去,你可能就不能获得称号了。况且,你不是一直为屠龙感到骄傲吗?蓉儿,你很厉害,没有我,你一样可以。”
“哼,废话。”越蓉拉着我的手,继续向前逛去,她还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没有发现我的手心冰凉,手指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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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越蓉屠龙的往事,一个下午我都浑浑噩噩,打不起精神。直到晚上赫缚歌来找我,我才想起来还有正事要干。
“笑笑,你今天似乎玩得不开心?”赫缚歌试探着问道。
“赫前辈,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出来玩的。”我挥手加了隐身术法,又加了【疾】,然后走向林家的方向。
两个人的速度都很快,不一会儿,就已经到了林家的屋顶上。
“你似乎对这里很熟悉,笑笑。”我带着他,躲过重重守卫,来到书房的屋顶之上,不由得不让人怀疑。
“不关你的……啊!”我刚准备俯下身掀开瓦片,突然一阵法力气流绕过我的身侧,我一个不稳,就要向下栽去,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