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孤独之水】竟然没有任何怨言,反而在没人看见的地方,颤颤巍巍地朝越蓉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这是几年来最合我心意的一脚啊!
“蓉蓉,好久不见我可想死你了!缚歌说你去锻炼了,你偏心,和赫缚歌一起出去玩却不带我,留我一个人独卧病房。”隔着老远就能看见蓉蓉在大厅的橙色术法光源下撒了一层金色的粉发熠熠生辉,我迫不及待地径直向她奔去,却在三尺之远堪堪停下脚步,【恣意】就抵在我的脖颈之侧。
“你是谁。”越蓉冷冷发问,语气不带有丝毫情感,半点也感觉不到这个是以前在我面前宠我惯我爱护我的蓉蓉。
原来这才是【调皮之剑】的真正姿态吗?
我吓得湿了眼眶,无措地望向旁边赶来的缚歌,对上他惊愕的眼神,委屈地向他跑去,却在半途被一个讨厌的声音叫停了脚步。
“啊!是你!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怎么还活着!万大哥,她险些毁了我的【橙锐】,你们竟然放走了她!难道连你们也对付不了她区区一个女子吗?”
被点名的万疾凉无奈地撇嘴,看向赫缚歌,却没开口。这个不知好歹的关朵,给了她台阶她自己不下,还妄图用什么激将法激他们几个为她报仇,没看见赫缚歌的脸越来越黑了吗?刚刚还幸灾乐祸季空诚被狠狠踹了那一脚,现在却羡慕不已。而角落里大概猜到情况的季空诚,又颤颤巍巍地竖起了另一只手的大拇指。
“你……”赫缚歌并没有理睬关朵的叫喊,反而主动走到女孩的面前,却不敢轻易喊出她的名字,生怕她又生自己的气。
“呀,缚歌,你这个笨蛋!”我看他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