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一样冲了过来。江渚无意硬接对方的攻击,他咬着嘴唇开始思考有没有趁机带走二人的方法。
侍卫长的攻击十分急凑,似乎现在才认真起来,连绵不断的拳头让江渚根本不敢近身,他不断抽身后退,躲闪着攻击,心中却在一直叫苦。
为什么这个人一句废话也不说上来就打??密集的拳影和攻击压得自己完全喘不过气来,如果能打打嘴炮,自己还有个时间恢复体力也好啊。不过只顾吐槽的江渚并没有发现…原本打哥布林都费劲的弱鸡,此时已经和这名壮汉对战了数十招,还没有完全落败。
江渚再次确定了,自己没法在壮汉眼皮底下带走柯琳斯与艾米,也便心一横,闪过一记重拳后,加速后退了很远,他的面色平静如水,漆黑的眼瞳缓慢染上了大片白色。
线段、节点…一根根简约的曲线勾勒出了眼前复杂的光景,花草树木,土地微风,一切有形之物质,此刻都以独特的视角展现在江渚面前。
健壮魁梧的侍卫长,在江渚眼中仿佛化作了一只由无数线条扎成的稻草人,线条流转运动,出拳收力,线条的流动样子都有所不同。
呼啸的拳头破空而至,迎面照着江渚的面门砸下,然而江渚却似乎早有预料般,侧身后仰,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凶悍的一击。
一击落空,侍卫长再次踏步上前,不断朝着江渚各处要害攻去,原本面对自己的攻势,必定后退拉开距离的江渚,此时却丝毫没有远遁的意图,他的面色冰冷,每每总能在铁拳命中自己之前“恰好”闪开。
连续空了数发重拳,侍卫长有些心惊,他有些古怪地打量了一下这个打不中的矮子,却是一眼扫见了那双惨白的